傅玉承一时间吃瘪,看了看我,随后叹了口气,语气有些无力:「你这个脑子除了跟我吵架,还有什么用处?」
切,说不过我就搞人身攻击。
我俩偶尔碰面,基本上都是互呛。直到一天,傅父和傅母叫我俩回去吃饭,傅玉承才开着车慢吞吞来公司楼下接我,他穿着齐的西装,头发也梳了上去,露出光洁的额头。
看到我穿着超短裙,他一阵皱眉,冷冷地说道:「桑,你穿这么短的裙子给谁看啊?」
我冷哼一声,开口道:「你清朝人吧。」
傅玉承听到我的话,眉毛都能夹死一只苍蝇:「你什么意思?」
我坐在副驾驶上,拿出化妆盒照了照镜子,顺便补了补妆,不在意地开口道:「说你老古板呗!大热天以为我跟你一样,不嫌热啊。」
傅玉承不服气地开口道:「那你也不至于穿这么短的裙子吧,风一吹都能走光。」